半个小时，正好够沈越川洗漱，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回来的时候，电脑右下角浮着一个收到新邮件通知的窗口。
“又给我钱干嘛？”萧芸芸满脸问号，“你昨天已经给过我了。”
人气即正义，那时的韩若曦够红，似乎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所以没人觉得她是在炒作。
苏简安看沈越川自信满满的样子，故意给他出难题：“那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叫你哥哥？”
开玩笑的话，这两个字确实也可以用在资历较高的人身上，但是徐医生没有跟萧芸芸解释，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嗯，只是因为陆薄言陪她的时间不多吧？不可能有别的原因了！
“没学会矜持，成语倒是学得不错。”沈越川把手机还给萧芸芸，“你想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就找证据起诉他，让他进去蹲几年。乖，不用你亲自出手。”
像萧芸芸这样小声哽咽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萧芸芸看起来不像那种被生计逼迫的人。
胆小的女孩早就吓得躲到了角落，萧芸芸因为担心秦韩，一直在旁边看着情况，最后是经理过来提醒她，不想事情闹大的话，就给沈越川打电话。
陆薄言却是愈发疑惑的样子：“我讨厌被打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晚上不会。”沈越川叹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她饿了？”陆薄言竟然没反应过来，“那该怎么办？”
至于穆司爵……
“才不是。”萧芸芸打开衣柜，在一排颜色各异的衣服里挑挑选选，最终还是拎出了白T和牛仔裤，“我昨天晚上把今天的班上了！”
苏简安不免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