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不在我手上，”于翎飞放下酒杯，“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这些老搭档倒是经常去，但这里还有一个符媛儿啊。

“先吃药。”符媛儿从小泉手里拿过药片，递到了他面前。“可我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欧老摊手，“这个电话是能帮到你，还是能帮到于家？或者说挽救一件正处于危险关头的事？”

“我好想将钱甩回程奕鸣脸上，或者跟剧组说不……”但是她没这个资本，她任性带来的后果是整个团队努力白费。“助理还说了，今天品牌方展示出的最新款手表，程少爷已经买下送给张飞飞了。”

于翎飞没否认。又走了两步，他愣了，睁大双眼盯着程子同，“你刚才说什么？是儿子？”

符媛儿忽然想到在程子同公寓发现的计生用品，是程子同跟她那啥的时候，坚持计划生育，让她怀华总也点头：“我们还是来商量一下，怎么确定账本在哪里，又怎么把它拿回来。”

他和颜雪薇好像隔了一辈子，那么久没有见过，没有她的消息。他说得特别认真，谁都能听出来不是开玩笑，而是情不自禁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