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说:“后天跟我一起出席酒会,去见他们的贷款业务负责人。”
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每迈出去一步,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痛得无以复加。
“八点半,浦江路商务咖啡厅,见一面。”苏亦承言简意赅。
江少恺突然顿住,蓦地明白过来:“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可是,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自杀身亡了吗?”
苏简安只有一个问题:外套就这样披着,有气场归有气场,但是连风都挡不了,韩若曦……不冷吗?
陆薄言目送着苏简安的车子离开才转身回公司,没人注意到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的双眸掠过一抹凛冽的寒意。
苏简安有些奇怪:“队长,有什么事吗?”
最终是洛小夕先心软。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终于停止,穆司爵抬起头,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快要两点了,难怪胃有点不舒服。
这种酒会用的都是上好的酒杯,无缘无故不会碎,除非……是他自己捏碎了杯子。
“还不能确定。”穆司爵冷静的声音中透出冷冽的杀意,“等我收拾了她,再告诉你。”
“要不要过去看看?”江少恺问。
电话接通,老洛的声音传来,洛小夕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回去自己用点药就好了。”江少恺抹了抹脸上的伤口,扬起唇角一笑,“放心,他一个病人,能有多大力气打我?”
就好像有不了解情况的猎头来挖他,许给他百万年薪,公司股份,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动,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职位虽然一呼百应,但并不适合他。
表面上,穆司爵和他的公司都很干净,但说出来,他穆家继承人的身份终究是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