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司妈也坐在司俊风的车里,一路的抹着眼泪。
阿斯无奈,只能先退出去了。
司俊风眼底的笑意立即敛去,浮上一层冰霜。
“祁雪纯,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他站起身,不过,他不想再看到了。
“他都说了些什么?”祁雪纯问。
你固定在这里,不把钱掏空不让你走。
“喂,妈!”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这栋房子里除了她,还有保姆和程申儿两个女人。
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却不扶你!”
司俊风给她解释:“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富甲一方,她最疼爱我二姑妈。”
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
她刚这样想,一辆轿车缓缓在边上停下。
但片刻,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学长要走了,后天上午的飞机。”
“白警官,”他立即说道,眼睛却盯着摄像头,“其实……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
看一眼时间,距离她跟司俊风说的时间只剩下五分钟。
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