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好吗?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他半蹲在床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
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你故意的!”
苏简安完全没料到陆薄言会向她邀舞,只是见到他伸手,还以为他又要赏她爆栗子了,吓得后退了一步,看清他的动作后
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身向着墙壁,想了想,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
苏简安愣了愣这角色反转了吧?
“你们去网球场?”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指了指车上的空位,“要不要一起?”
“偏不!”洛小夕拖了张椅子到苏亦承旁边,坐下,“出去了肯定要被你那个首席秘书笑死。”
“……感觉像被雷劈了。”洛小夕彻底愣怔,“怎么会是陆薄言呢?居然是陆薄言啊,我靠……”(未完待续)
如果她今天真的就这么被杀害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痛?
可实际上,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她和陆薄言……呃,怎么可能有孩子?
他那个尾音,充满了戏谑。
洛小夕知道,苏简安这是要跟她聊抽烟的事情了,这架势……是要带她去喝着咖啡促膝长谈?
陆薄言毫不费力的圈着她,声音里有几分玩味的笑意:“沈越川让我们继续,你跑什么?”
“不要!”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我要回去。”“哐”的一声,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第一次都这样!下次就没事了!”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苏简安纠结地绞着双手干脆告诉江少恺她喜欢的那个人是谁算了?
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没有丝毫违和感。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嗖”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苏简安瞪了瞪眼睛:“陆薄言,你干什么!你把我的睡衣扔了,我穿什么?”
“什么东西啊?”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说说看,我帮你找找。”苏简安冷笑,兄妹和父亲反目。从那以后,在苏简安的心目中,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
“嗯。”陆薄言松开她的手,“尽快回来。”陆薄言笑了笑,给她找齐鞋子:“哪敢?穿好鞋子的,带你下去。”(未完待续)
苏简安哭笑不得,洛小夕就是这么擅长自我安慰。也多亏了这个特殊技能,她才能坦然面对苏亦承长达十几年的拒绝还不肯死心。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