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想过没有，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报社情况不稳定，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

严妍不甘示弱：“单独谈也好。”

符媛儿深以为然，程家人太爱搞这些阴谋诡计了，一不留神就会掉坑。

谈，为什么不谈。

“上次你把他的头打破了，他是不是要挟你了？”符媛儿问。

“我会过去的。”她回答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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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儿，如果你发现程奕鸣的话是真的，你怎么办？”来之前，严妍这样问她。

他竟没察觉自己的矛盾心理，一边认定她是风月场里的女人，但她自己承认了，他又觉得很生气。

“没什么，没什么，”严妍摆摆手，“我和于先生谈点生意，你忙你的去吧。”

他和一些人打过招呼之后，也来到她面前。

她既希望他来，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消除别扭，她又不希望他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

严妍吐了一口气，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符记者，采访得差不多了吧，”郝大哥记着她今天要返程，“吃完饭我该送你去搭车了。”

符媛儿心头一抽，感觉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

程奕鸣的标书虽然很好看，但实际能力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