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

程申儿住在这儿。

“啧啧，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众人小声议论。

白唐没有驳回，转身走出办公室。

她深吸一口气，走出电梯，迎上来的却是程申儿。

然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

他们来不及反应，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爬不起来。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妈，您不累吗，晃得我都头晕了。”祁雪纯撇嘴。

他不以为然，“我不靠专利活着，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

她越说脸颊越红，因为这时她看清了，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

所以，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

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她疑惑着回头，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

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两点对她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你们进去吧，莫子楠有些话想跟你们说。”祁雪纯说道。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开，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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