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苏简安还在熟睡,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 如果他来了,却没有来后tai找她,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失望,所以宁愿他没有来。
“我是叫你坐啊,”苏简安要哭了,“可是你现在做什……” 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
她走回座位上,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很衬你。记得收好。 “没什么。”陆薄言拉过苏简安的手捂在手心里,“过了这几天,她的情绪就会恢复。我们不要去打扰她,给她空间就好。”
苏简安定了定神,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 那次他去美国出差,她在电话里哭出来,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也是他安抚她,简安,别哭了。
她一边摇头一边给陆薄言点赞:“你这个方法最彻底了。” 临下班的时候,闫队突然召集大家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