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子吟得意的咧嘴一笑,“她的丈夫死了之后,她和家里的园丁苟且,她还想要改嫁,但被程家人发现了。程家人阻止她,还将园丁逼得去海外做苦工。”
“叮咚~”门铃响过,一个年轻男人打开门。
“也许,你不告而别对他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
符媛儿点头,抬手抓了抓吊坠,确定项链还在。
“我让人查过了,这栋房子没那些东西了,你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他认真的对她说。
“走,找她去。”严妍说干就干。
提及往事,白雨仍然忍不住惋叹一声。
符媛儿也没多管,上楼洗漱去了。
“好。”
她下意识的躲了。
符媛儿来到严妍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一个外卖小哥先过来了,推车上放着某东平台的大包装箱。
“你是我朋友,不知道我两年前发生了什么?”
“倒不是说你不喜欢写,”符媛儿弯唇,“而是你可能会用这个时间去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
忽然,她感觉头晕目眩,难以支撑……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但手中的杯子已掉落在地毯上,牛奶泼洒了一地。
法学院毕业之后,她顺利进入A市最好的律所实习。
他忽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一下子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他不再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