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陆薄言才更加害怕,将她抓得更紧:“简安,你不要乱想,听我解释。” 所以第二天她特意跟穆司爵请了一天假,在家呆着,但是陈庆彪没有再来,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外婆。
“她怎么样?”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苏简安挂了电话。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解剖工作扔给江少恺,自己躲在休息间里一张一张的看那些文件。
套房里的暖气很足,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薄言看着韩若曦,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迷途羔羊。
差点忘了,今天是她生日。 “这小区的安保一直做得很好,没听说进过小偷啊。”警察说,“是不是你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