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忙完了?”
瞬间,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
“嘿嘿!”洛小夕又笑眯眯了,“那我们继续说你和陆Boss!”
如果不是这通电话,苏简安都要忘记韩若曦这个人了,更快要忘记她和陆薄言之间数不清的绯闻。
洛小夕皱着眉,一副要哭的样子:“我平时自认口味挺重的,否则也不会和你这个女法医当这么多年朋友了。可现在我真的要吐了……”
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我要进来换衣服。倒是你,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
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曲着手的缘故,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服帖着他的手腕,风度翩翩,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气得不愿意再看她:“睡觉!”
他脚步匆匆,目光也有些不对劲,苏简安忍不住好奇:“你去哪儿?”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床上凌乱一片,被子垂在床边,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
“嘶”
她囧囧有神的把筷子伸过去,想把鱼片夹回来,突然
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我正好回家。”
“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秘书说,“他来得晚,耽搁了一点时间。”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陆薄言眯了眯眼,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