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祁雪纯。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骗我妈，那套鸽血红宝石首饰，是姨奶奶送的？”“蒋奈问。纪露露轻哼，朗声问：“你让我干什么？”

她登时大怒，一个苍蝇似的人，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可我就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啊。”程申儿坚持。

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往前翻了几页资料，“程申儿”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祁雪纯摘下头饰，往工作人员手里一放，“今天我没心情拍了。”

说到底他是受害者。“他们？”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他们是哪些人？”

“你们查到的无线信号是自己人的，我们要另一条无线信号。”宫警官说道。他还问个没完了，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