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吗？

“……”

他蹙了蹙眉，看着沐沐，命令道：“过来。”

苏简安捧着手机回复道：“唔，你忙，西遇和相宜很听话，我们在家等你回来。”

……

但是，穆司爵又没有错，许佑宁确实一直牢牢记着他的号码，像镂刻在脑海深处那样，想忘都忘不掉。

五岁的沐沐，第一次体会到绝望。

偏偏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穆司爵出现在客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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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穆司爵，声音里带着请求：“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苏亦承摸着洛小夕的头：“知道就好，未来的‘高跟鞋女王’。”

穆司爵在另一端等着许佑宁的答案，却只是等到一个问号。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定定的看着康瑞城，认认真真的说：“我没有见过我妈咪，但是，我觉得佑宁阿姨比我妈咪还要好。”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和佑宁阿姨生活在一起。”

实际上，这种时候，这也是她最好的选择。

面对这样的质问，面对一条逝去的生命，康瑞城没有半点心虚，更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沐沐没事了。”许佑宁顿了顿，还是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沐沐送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