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但他要了,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如果发现下雨了,嫂子要下山的话,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但最后也许迷路了。”
苏亦承向她伸出手:“把手机和ipad给我。”
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
她见过很多无赖,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
“晚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在忙吧?”苏简安第一次这样跟人解释,难免有些脸红,“其实我不是要缠着你回家的意思,我就是……一时不习惯钱叔来接我。以后你加班的话,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但是,苏亦承真的愿意和她结婚吗?
她下意识的惊叫,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惊魂未定的时候,浴室的门“呼啦”一声被移开了,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怎么了?”
安眠药都是有副作用的,再这么吃下去,他迟早会出更大的问题。
“那你倒是先给我弄身衣服啊!”洛小夕软硬并施,“我下午还要回趟家呢,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回去吧?”
但他完全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报告给苏亦承。
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服,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好几岁,微笑起来像极了阳光大男孩。
不一会,另一名护士把止痛药送进来给苏简安,吃下去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苏简安还是疼痛难忍,她性子又倔强,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叫出声,咬着牙死死的忍着。
而且,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心疼他的妻子。
陆薄言回来,苏简安不但安心了,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
陆薄言风轻云淡:“不然呢?你有更好的警告陈璇璇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