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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失望。
“……他对我的爱，我早就知道了……”符媛儿苦笑，“但人是会变的。”
而杜明用假孩子拍视频，也都是因为明子莫故意出的馊主意。
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之前她的确给程奕鸣打过电话，但他没有接。
符媛儿认出这个地址：“这是一家银行。”
“把头发擦干，别弄湿了我的车。”程子同目光看向前方，答非所问。
有一条线索曾引起他的注意，一个神秘女人在好得利公司拍卖会上，连续拍走三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你别瞎想，”严妍无语，“你刚才没听他说吗，他是媛儿的男朋友。”
她现在就已经在期待那个地方了。
纤细葱指没入他的头发，她轻轻抚着，让他平静下来。
符媛儿点头，“我想得到有关杜明更多的信息。”
说完，她也转身离去。
严妍呆站在原地，好片刻才回神。
符媛儿：……
于辉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