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朗笑容里沾染了无奈与痛苦，“我多么希望雪薇不曾爱过你，如果她爱的是其他男人，她肯定会幸福的过一辈子。可是，她很不幸，她爱的是你。爱的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渣！”

“穆司神！”

也不等程奕鸣有所反应，他已带着严妍离去。

“你急什么，”严妍冷冷看着她：“我们只是问一问你，毕竟除了程子同之外，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下面那个女人是谁？”符妈妈问：“看着像那个什么于翎飞。”

哎呀，他虽然一句鸡汤没说，但她也感觉受到了莫名的鼓励啊。

“我是说我身体没觉得累，”她赶紧解释，“但嘴已经累了。”

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她不禁声音哽咽，“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符媛儿算什么，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

果然，管家哥哥的公司往来账目都与爷爷的公司有关，而且数额巨大。

“程子同，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符媛儿问。

“你管她怎么看呢，”符媛儿顿时火冒三丈，“她倒是有程老太太这么个称呼，也不看看自己心肠毒成什么样了！”

她快步走进别墅，担心妈妈还等着她吃饭。

门推开，她还没来得及绕到路边，便蹲下来一阵狂吐大吐。

严妍立即上前将符媛儿拦在身后，唯恐玻璃碎片伤到符媛儿。

“我相信我爷爷。”符媛儿拒绝试探。

如果秘书的问题需要一个答案的话，这里应该算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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