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不由神色一愣，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
“你在找什么？”程奕鸣出现在房间门口。
还听说，他的新婚妻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怎么他看上去失落得很呢？
到了楼上，祁雪纯对管家说道：“我一个人看看，不用陪着，我不害怕。”
小金回答：“祁家的三小姐，三个月多月前，她的男朋友死在她大姐的订婚礼上，两周前正式考入警队，属刑侦警。之前程申儿那个案子，也是她经手办理。”
“胡闹？”
“等等。”严妍忽然出声。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伴随秦乐的问声：“严妍，你没事吧？”
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
严妍一愣。
“你的确没喝醉，但你有反抗的能力吗？”
他的脚步声咚咚远去了。
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吗！
“你看网上的视频了吗？”祁雪纯问，接着将自己手机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