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收起照片锁进柜子里,拨通洛小夕的电话,直接问:“前天晚上和薄言一起进酒店的女人是谁?” 许佑宁笑了笑,不卑不亢的说:“七哥有情况,我本来就应该想办法处理。”
她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体格强健的大汉,但有穆司爵在的话,她可以不出半分力。 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同时插到她的脑袋上,眼前的一切突然像被打上了马赛克般模糊,她还来不及抱住脑袋,所有的症状又都消失了。
“陆先生!”记者抓住陆薄言的画外音,“你这么讲,意思是之前调查到的并不是真相,对吗?” 她先给三只小白详细分了工,又说了一下各种调料的作用,以及什么时候放才能调出最好的味道。
她含糊的跟穆司爵道了声谢,跌跌撞撞的下车,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到床上的。 穆司爵淡淡看了眼许佑宁,俨然是毫不意外的样子。
接通,听筒里传出熟悉的声音:“陆薄言已经把苏简安接回家了,你知不知道?” 一定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