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呼吸一窒,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 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喂?”她不慌不忙,还倍感慵懒。 严妍忽然一笑:“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雪川!”这时,祁父略带严厉的叫了一声。 程奕鸣脸色有些沉,但他什么也没说。
“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话说间,几个男人走进了包厢。
这个逻辑,祁雪纯接受不了。 他还是在DISS祁雪纯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