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似懂非懂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呢？”

“陆先生，陆太太今天出院是吗？你们这是回家吗？”

苏韵锦也拦不住，沈越川和萧芸芸你一句我一句，一顿晚饭就这样吵吵闹闹的结束了。

他把小西遇抱到床边，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纸尿裤，撕开放在一边，紧接着小心的托起小家伙的屁股，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是胜在规范和温柔。

陆薄言点头：“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有泪珠在她泛红的眼眶里打转，她却拼命隐忍，不愿意让眼泪掉下来。

这是他能给林知夏的，最后的善待。

她怕自己会哭出来，只好闭上眼睛。

回到公寓，萧芸芸帮沈越川洗了新买的居家服和衬衫，脱水后扔进烘干机，拎出来时就像刚刚出坛的咸菜，皱巴巴的难看到没朋友。

苏简安缓缓揉搓着双手：“不知道越川能不能劝好芸芸……”

萧芸芸已经有人照顾，揭穿她和他的兄妹关系，对萧芸芸没有任何影响，又正好可以逼着他死心。

陆薄言的动作变得很轻，边喷边问：“疼不疼？”

他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个？”

苏简安哭笑不得：“你来只是为了吃啊？”

萧芸芸满肚子不甘：“我要报警！”

萧芸芸心满意足的抱了抱苏韵锦：“辛苦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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