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小家伙一样,末了不忘替她盖好被子。
他是故意的,他的每个字都在刺激沈越川的神经,企图让沈越川失控。
萧芸芸守在楼梯口等着,二楼隐隐约约有吵闹的声音传下来,夹杂着不堪入耳的粗口。
一旦在沈越川面前崩溃,接下来的大半辈子,他们都要在尴尬中度过。
接到电话后,苏亦承整个人都懵了,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预产期不是明天吗?怎么会提前?”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说:“你已经把我想说的说了。”
下午,陆薄言准时下班,司机知道他这段时间都不可能加班,早早就把车子开到公司门口等他。
萧芸芸回过神来,指着陆薄言笑了笑:“我在想,是不是不管多酷的男人,只要当了爸爸都会变成表姐夫这样?”
陆薄言一阵心疼,把小家伙抱起来,手掌轻轻抚过她小小的脸:“你什么时候醒了?”
陆薄言权衡了一下,让司机把车开进医院。
问题的关键是,唐玉兰在这里睡不好,偏偏她年纪又大了,需要充足的睡眠来保证健康。
记者生涯里,他们能看见陆薄言对媒体笑,也算不枉职业生涯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盏盏华灯代替阳光把城市的街道照亮,灯光把沈越川和萧芸芸的身影拉长,却无法让两人产生交叠。
她刚走到门口,护士就匆匆忙忙从套房里出来:“陆太太,刚才你和陆先生一出去,西遇突然醒了,哭得很凶,我们哄不了他,你进去看看吧。”
沈越川却好像觉察不到这份尴尬
“来接你下班。”苏韵锦冲着萧芸芸招招手,“走吧,先带你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