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就回佣人楼去休息,却被陆薄言叫住了。
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的唇妆花了。”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放心,就算我想做什么,也不会在这里。”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你们聊,我和庞太太到那边去。”
“我知道你们破产心有不甘。”苏简安走过来,“但是你们也不应该绑架跟你们无冤无仇的我啊。你们对我不仁,我也只有对你们不义咯。”
野生的无公害小龙虾,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尚还活蹦乱跳,苏简安简直两眼放光,陆薄言不用看都知道她肯定在想这些龙虾变成熟后躺在碟子上任她鱼肉的样子,问她:“让人送去家里?”
苏简安“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中午,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
所以她只能佯装嫌弃的让陆薄言在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路口停车,现在仅仅是不到是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一切都已经不一样。
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苏简安的大脑有几个片刻空白一片,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摩拳擦掌的冲上来:“你今天走运了!我们非带你走不可!”
苏简安突然愣住。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怎么和我熟悉起来?嗯?”
“不是早跟你说过吗?我们分房睡。”
队长的脸垮了:“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