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已经让严妍感到绝望。

于思睿气得瞪大了双眼。

而程奕鸣让助理来拿的，是一份与程子同的合作协议书。

她顿时脸色唰白，一言不发调头离去。

颜雪薇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只是没人瞧见，门关之前他转头看了严妍一眼，眼神里满满的担忧……

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只是不想跟任何人泄露自己的心事，所以才会下意识问一个，她觉得不会知道答案的人。

“确定是这个？”她问。

严妍将程奕鸣安顿在小楼的二楼，和住在一楼的妈妈隔开。

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

她站的地方是二楼走廊的窗户前，窗户玻璃是特制的，她能瞧见他们，他们瞧不见她……

但她要的，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对，对，月光曲！你怎么得到的！”

明明收买露茜失败，砸了自己的脚，还想着收买她的助理。

虽然“严妍”和“妍妍”的音很像，但语调是不一样的。

严妍哑口无言，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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