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冷场。”沈越川鄙视了陆薄言一眼,“这么可喜可贺的数据,你好歹给个表情好吧?”
算起来,今天已经是穆司爵离开的第六天了,阿光说的一周已经快到期限。
许佑宁目光一凝,穆司爵伤口未愈,别说两杆了,半杆他都打不了。
准确的说,是昨天在车上和穆司爵打得火热却被她破坏好事的女人。
到了交通局,穆司爵对女孩子说:“你先回去。”
为了穆司爵,她承受过那么多伤痛,这点痛对她来说算什么?
并不意外,这么多年每一次负伤住院醒过来的时候,陪着她的一贯只有冰冷的仪器。
穆司爵以手挡风,点了根烟,火光一明一灭之间,他俊朗的眉眼被照得格外清晰。
萧芸芸嘴硬的否认:“怎么可能!我好歹是学医的好吗?我只是觉得有点冷!”说着又往沈越川身边缩了缩,“哎,你个子高,帮我挡一下风。”
阿光笑了笑:“王毅,你还不算笨。”
如果穆司爵真的察觉她的身份了,那么他对她应该有所防备,但穆司爵这幅样子,她还真没看出什么防备来。
说完,她留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表情,潇洒的转身离开。
许佑宁淡淡的掀起眼帘看着穆司爵:“你又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
“太痛了。”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
没多久,杂志就被许佑宁翻完了,她随手扔到一边,往床上一看,穆司爵闭着眼睛,胸口规律的起伏着,明显睡着了。
需要坐船的时候,她总是躲在船舱内,不敢往外看,更不敢像别人那样跑到甲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