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季森卓问你，子吟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为什么犹豫？”他质问。

所以，今天晚上她来了。

说完，符爷爷便躺下准备睡觉了。

“我们这些孩子，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他勾唇一笑。

她又等了几秒钟，确定这是他最后的答案，她才点点头，推门快步离去。

严妍出去了。

符媛儿跟着于翎飞来到餐厅外的走廊。

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符媛儿再度提起，不过让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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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样子。”符媛儿回答。

她来到爷爷的书房，只见爷爷站在窗户前，深深思考着什么。

虽然有点疑惑，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

“程奕鸣，你告诉我，”程子同淡声问，“如果你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

符媛儿挑眉，什么鬼，这是将她当成这里的女员工了。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三句话不离那点事。

“太……符小姐，你是来找程总的吗？”秘书热络的挽起她的胳膊，一边按下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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