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也没有想那么多,早餐后,给萧芸芸打了个电话。
“明天我去接你!”萧芸芸高兴的说,“你来参加表哥的婚礼,对吧?”
不过,反过来看,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也许是她发出的一个什么信号,为以后的事情做铺垫。”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又摇摇头,“但还不能确定。”
如果真的是这样,沈越川会很放心。
她不说还好,故意这么一说,苏亦承心里某个地方就痒痒的,恨不得拨一圈时钟上的时针,让时间在短短几秒里走到今天晚上。
不一会,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看见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怎么还不睡?”
她的离开,果然对穆司爵造不成任何影响。
从头来过,她会早一点去找沈越川,哪怕沈越川不愿意认她,她也要说服他尽早接受治疗,不让他重复他父亲的命运。
呵呵呵,她也有个玩笑想跟他们开一下
萧芸芸“嗯”了声,笑着说:“等有空了,我回澳洲看你。”
不过,沈越川这种不经意的呵护,对她来说……很重要,很不一样。
让那帮人停止开玩笑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种玩笑。
医院距离追月居不是很远,不到三十分钟,沈越川的车子就停在追月居门前,有服务员上来打开车门,领着沈越川和苏韵锦走进餐厅。
“其实啊,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教会你读书写字,送你去幼儿园,听你说比较喜欢班上哪个小朋友,再看着你交女朋友,结婚生子……
但沈越川太清楚了,萧芸芸根本不是走小女人路线的,她突然变成这样,只能说明她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