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的是尽管这么“寒酸”,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迷人。
曾有人说,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否则,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陆薄言笑着替她拉好被子:“睡吧。”
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
这次去电视台,一定会有大波的记者涌来,娱记问问题一向刁钻,洛小夕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话,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挖的陷阱里。
半晌后,苏简安咬着唇,抬眸看着陆薄言:“我是不是很幼稚?”
“剃须水、电动牙刷、剃须刀……还有什么?”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这一下,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手一颤,打错了一张牌,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江妈妈眉开眼笑:“今天晚上七点,江畔咖啡厅!儿子,你争取被搞定啊!”
苏亦承从猫眼里看见是洛小夕,蹙着眉把门推开:“你不是有钥匙吗?”
但确定的是,沿着下山的路,也许能找到她。
更令他震惊的是这个想法,他什么时候居然下意识的认为他这次和洛小夕在一起,就是要和她长长久久了?他明明只是打算和她试一试的。
“感觉怎么样?”苏亦承说,“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其他地方只是轻伤。有没有哪里很痛?”
末了,Candy正好过来找洛小夕,勾住她的肩问:“怎么样,是跟帅气的苏总庆祝,还是我们去庆祝?”
“阿宁……”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