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她偏头看过去,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乖乖的别动啊。”她像哄小孩一样,“很快就好了。”
他不满的抗议:“你怎么没有买蔬果干?”
“喜欢。”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早了,快睡。”
“媛媛,你怎么了?”蒋雪丽见女儿落泪,一颗心也揪成了一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设了6:30的闹钟,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他的力道明明很轻,而且一点都不过分暧昧,可苏简安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吸附到了腰上一样,她不自然的想闪躲,身体却只能僵在原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句话,苏简安是记得的,但是……情况特殊啊。
时隔这么多天,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
“看法治版。”
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还不至于吓到她。
想着,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转身回来。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
“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哪里配得上你?”
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