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苦涩的咽了咽口水,“她犯病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迟早也要接受这样的手术,”他的目光陡然凌厉,“你竟然还给她吃安眠药,你嫌她受的痛苦还少吗?”
司俊风也不信,语气带了点讥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一觉睡到明天。”
祁雪纯点头,他说得有道理。
“司俊风,你照顾我这么周到,我该怎么谢你呢?”她问。
祁雪纯点头:“算是吧。”
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心头是酸涩的,嘴里是苦的。
“……”
他是担心又有这种防不胜防的事。
她早到了十分钟,坐在靠窗的沙发边,目不转睛盯着窗外的街景。
祁雪纯跟着司俊风上楼,一进房间便将他从后抱住了,“谢谢你啦。”她探出身子偏头看他。
打开手机,她准备看点有关野外生存的纪录片,这时,司俊风发来消息。
“你没必要在医院守着,回去查吧。”她说。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只要不犯病,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对方顿时哑口无言。
“生气的人有没有被我哄好?”她勾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