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但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程总这样说，太看得起石总了，”调查员说话了，“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子吟这一手，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

烤肉店里每个包厢都安排了一个服务生，专门给客人烤肉。“程子同，对不起……”她很抱歉，“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

“不清楚，”程子同摇头，“说不好又是一个陷阱，你最好不要管。”“你希望我怎么办？”程木樱问。

“切，才找两个助手，你太瞧不起我了吧。”程奕鸣没说话，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盯着严妍，仿佛默认了导演的建议。

闻言，符妈妈陷入了沉思。她目光躲闪不敢看他，还好现在是晚上，她的脸红看不出什么来。

“别说了，来了。”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除此之外，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