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明白了,她点点头,转身离去。
程子同不悦的皱眉:“就这样摘下陌生男人的头盔?”
“我得去附近村子里借点工具,”师傅对她说,“你在这儿等等?”
她心里有谱了,珠宝店老板说的是周末办一个小型的购买会,将钻石的价格冲得更高。
她将他拉到电梯前,一看两部电梯都停在最高一层,而且老半天没动静。
他躺在沙发上,双眼是闭着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你想要多少赔偿……我的存款全给你了,如果不够,我给你打欠条。”她知道他是有钱人,可能看不上她这点存款,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你不能乱撒气。”程奕鸣冷笑。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微妙。
“我也这么说,程子同的女人多着呢,她光来找我是没用的。”
她笃定他们是在做戏。
程奕鸣往门上一靠,堵住了去路,“你想去哪儿?”金框眼镜后闪烁着怒光。
本来她的计划,和朱先生找个包厢坐一坐,感受一下会场的环境,聊一聊他的婚姻现状。
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
子吟明白了,她点点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