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苏简安露出的娇羞、赧然,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如果不是喜欢,按照她那种性格,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不知道过去多久,好像只是一小会,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 更确切的说,她期待的是看到陆薄言跳脚的样子。
苏亦承心中了然,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明明是只要坐下来谈一次就能说清楚的问题,这两个人在想什么?” “难道你希望我给她指路,再让她缠着我带她过去?”陆薄言不答反问。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氓的,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直白不讳。更加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 “就是。”旁边一堆人附和,“今天晚上小夕只能跟我们秦少打情骂俏!”
想着,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掀开被子下床,悄悄走向房门口。 “在餐厅吃一遍我就会了呀。”苏简安丝毫意识不到这是一项逆天的技能,说得轻松正常,“根本不用学。对了,你不是在打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