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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再转动……嗯，门锁了。
“不是。”他终究心有不忍，没告诉她，婚礼开始前他忽然收到祁雪纯的消息，让他去珠宝店。
“酸得我都想点一份饺子就着吃了。”
是正牌太太哦，她特意强调。
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
“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那个头像再次出现在她眼里，她按捺心头的欣喜，点开尤娜的头像。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司俊风说道，“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说完，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
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询问秘书：“这里面没有监控，走廊里总有吧？”
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你用词小心点，诽谤是有罪的。”
祁雪纯的出现，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
“等等，”祁雪纯不着急说，“答不上来怎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