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啥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被他迫切的需要着,但现在,浅尝即止,完成任务,满足需求即可。
“你不跟我交易?”
符妈妈欲言又止,克制着自己的好奇,“累一天,饿了吧,快回家吃饭。”
“这些人又不差钱,搞个地下赌场将钱转来转去,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符媛儿不以为然,“这次动静弄大一点,吓唬一下他们也好。”
她下意识的抬手,轻抚自己的小腹。
“事情都过去了,说不说的……哎,严妍,你拿我手机干嘛,你……”
说完她上楼去了。
却见她身后的走廊上没有人。
她接起电话,越听秀眉蹙得越紧,“……于老板你这是架空了报社总编,具体事务还是放给管理层去做……”
“于小姐,我在那个房子里长大,”符媛儿冷笑,“以后你住在里面,到处都是我的身影,你不会觉得膈应吗!”
她不搭理他,不给他任何发现端倪的机会。
可人家就定力足够,还能读完法律这种催眠度超级高的课程……
“要不,你跟程总商量一下?”露茜又说。
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她没再多说什么,在床上坐好,等着他跟她说话。
换做是她,也可以说对方是胡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