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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都已经清除干净，他一点也没受伤……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
“欧先生，”祁雪纯忽然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
严妍点头，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严小姐，我带你出去。”忽然她压低声音说。
她忽然呼吸一窒，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
祁妈欣慰的看了祁爸一眼，“你总算做了一件好事，找来一个能降服祁三的人。”
想来为了躲避债主，她非但不会在家，连电话也不敢开。
“她有事先瞒着我，怪不着我调查她。”严妍不以为然。
严妍忍住笑意，装傻，“你也知道天快黑了，快回家去吧。”
“妈妈？”严妍不禁疑惑，难道回来这短短几天，妈妈已经跟以前跳广场舞的伙伴们联系上了？
以为抓着一个证人，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
远远的，他瞧见朵朵由李婶领着，在住院大楼的门口将程奕鸣送上了车。
不过，他们仅限于嘴上不服，谁也不敢冲出来再对祁雪纯怎么样。
她拨下一个号码，转过身去，问：“是严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