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能看明白,药包里有纱布、消毒药水和消炎药、葡萄糖等物品。
“你准备赔多少?”
“我在!”一时间祁雪纯竟然忘了回答。
他的确察觉窗帘后面有人,直觉告诉他,那个人是她。
终于,她跑到了花园里,不远处的舞池里,司妈刚与司爸跳完了一支舞。
这扇窗户视野极佳,对着大半个花园,而司爸司妈的卧室则在走廊另一头,视线同样不错。
门开,阿灯和另外两个高大的男人将管家押了进来。
他仍没放过她,反而更加放肆,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挣开,但身体却自有主张与他越贴越近……
“俊风哥,你怎么样?”她故意坐下来,紧挨着司俊风,“你喝多了,喝一杯醒酒茶吧。”
“他果然瞒着我跟你说了其他的!”司俊风顿时怒起。
雷震刚刚并没有说这么严重的,可是现在……
祁雪纯忍不住好奇,偷偷将窗帘捏开一点,果然瞧见了司俊风。
祁雪纯开门见山:“你都看过我的病历了,当然认得我。”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司俊风出来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牧野叫到了医院。
“雪纯,你得想办法救救你爸。”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