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强烈的羡慕中给陆薄言磨好了咖啡,送回办公室,直接走到他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陆总,咖啡好了。”
陆薄言看她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他的外套里,心里没由来的顿生柔|软,忽然有一种这是他的人的感觉,不忍打扰她的沉睡,干脆打开副驾座的车门,把苏简安抱了下来。
她还以为,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
陆薄言拉住她:“我什么时候说不好看了?你这么高兴,就因为礼服是我妈帮你挑的?”在他面前活泼地转圈,这哪里是长大后的苏简安会做的事情?可见她心情确实不错。
陆薄言居然在犹豫?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哎,藐视她的职业呢?想给苏媛媛创造机会和陆薄言独处哦?
苏简安溜进厨房,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头一低,眼泪“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他猛地离开,就在这个时候,苏简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陆薄言侧过身来,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
“你们年轻人的场合,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又没有人能陪我搓麻将。”唐玉兰笑了笑,“你们走了我也就回去了。”
高中匆忙毕业,她考上A大,开始喜欢看各种财经杂志,因为有时候会看到和陆薄言有关的消息,或者是他的采访。
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却不上当:“哪种喜欢?”
苏简安挂了电话,依然维持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