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对方不耐的挂断电话。
而她被撞飞的方向正是公路一侧的悬崖。
久违的接触,久违的温馨。
“胖哥,”许青如从旁提醒:“你吓到云楼了。”
“我喝完了。”祁雪纯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你可以出去了。”
再抬头,她已不见了踪影。
“继续为虎作伥,下一个就是你。”她轻轻丢下一句话,抬步离去。
祁雪纯低头摊开手掌,他的血,是暗红色的。
祁雪纯研究着地图,渐渐觉得有些燥热。
每份样本上都贴了名字,名字五花八门,但姓氏都是一样的。
“你……”
许青如曾经帮她做过详尽的功课,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原来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时,声音也是嘶哑的。
“在医院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
“不能超过二十五岁。”
“我和她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