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大将议论听在耳朵里，冷笑着咧嘴：“我想进来，谁敢拦着？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而已。”“别闹了，”她不得已提醒他，“我们俩都没出现在婚礼上，那边应该乱成了一锅粥，应该去有个交代了。”

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继续说道：“程申儿被调走了，你不会缺秘书用吗？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祁雪纯无语，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他听到门口有动静。

程申儿紧紧咬唇，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祁妈一脸放心的表情，起身拍拍她的肩：“好了，本来我还挺担心的，现在没事了。我去招呼客人，你好好休息。”

白唐微愣。祁雪纯已泪流满面，泪水里有幸福、怀疑、愤怒……

“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就司云支持我……怎么这么突然，我和她还曾经约好，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祁雪纯接了东西，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块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