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承受多大的疼痛。
“……”
“小夕,我喜欢你。”
洛小夕去找她的包,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从包里翻出手机,这才发现没电了。
到了球场,车子停到外面,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早上好,陆先生,陆太太。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大周末的,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
她打量了一下苏亦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试图勾|引良家少女的大灰狼!”
苏亦承挂了电话,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沉着脸上车离开。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挣扎:“放我下来!”
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欺压”。
早上才捕捞起来的新鲜鲫鱼,煎的时候就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加水进去熬,汤汁很快就变成了浓浓的乳白色。
当时Candy应该就是要把事情告诉她的,可苏亦承选择了隐瞒,带她躲到了外地的小镇,躲过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场风暴。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迎上苏简安的目光:“你昨天晚上梦见我了?”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钱叔随即发动车子:“回家咯。”
洛小夕吼出声来:“站住!盥洗台右边第一个抽屉里有牙刷,壁柜上白色的毛巾都是没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