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加大油门,阿斯顿马丁强势地超越了前面的几辆车,开向陆氏集团。
她还没醒,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呼吸浅浅,酣睡正香。
只是,偶尔的空隙里,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动作轻缓却透着暧|昧和诱|惑,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
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
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这样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我不能去!我明天还要上班!”
相反,有些交易,只适合在黑夜里进行。
春末的清早,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她茫茫然看向陆薄言,他的唇已经覆过来(未完待续)
过了一会,服务生送来一盒东西,洛小夕打开,是一根根细长细长的白色的烟。
一道男声从苏简安的身后响起。
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觉得他这个人……”苏简安欲言又止,“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