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除了司爷爷,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 “没错,”他勾唇轻笑,“男人都是骗子。”
车子刚停稳,祁雪纯已推开车门,快速下车大吐狂吐。 她虽然针对祁雪纯,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
“你想怎么样?”她问。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隔天,司俊风回到了家里。
祁雪纯坐在出租车上,看着他的车身远去,清晰的感觉熬心里的感觉,叫做失落、 “滚!”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