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给了她一份:“少夫人,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你要不要看看?”
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检查过没什么大碍,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
生活里他鲜少有刻骨铭心的事情,唯独和她有关的事情,他总会有一辈子也不会忘的感觉。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她搭上陆薄言的手下车,挽住他,记者和摄像几乎就在这一刻包围住了他们。
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
“没听说吗?”江少恺笑了笑,“一个习惯,坚持二十一天就可以养成了,你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快四个月了。”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就不止是去尼泊尔“出差”这么简单了,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怪你啊。”
唐杨明脸上的笑容一僵:“你们……结婚了?”
“陆太太,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陆先生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
哎,难道说……他真的不介意?
陆薄言:“我去过,影响太大,没再去了。”
苏简安的心跳几乎要从喉咙中破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