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浑身一僵。

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反而是个大笑话。

程申儿冲司俊风一笑：“你还站着干什么，换衣服吃饭吧。”

她上了一辆巴士车，往目的地赶去。

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事情得按程序来办，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

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半小时前，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

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你们给她拿过去吧，这些我不要。”

他的胳膊血流如注。

他忽然明白过来，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

他在翻看的，都是一手证据！

祁雪纯微愣，“你是说B养？”

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

她脚步不稳“砰”的倒地，左臂传来一阵剧痛。

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

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

“我想知道，精神控制到极点，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祁雪纯开门见山，“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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