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祁雪纯继续问。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成功救回来之后，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很少跟别人提起，时间久了，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

“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他来到大门口，密切注意着开向这里的每一辆车。

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二舅心服口服，连连点头。原本她准备利用这一周时间练习枪法，但她整理邮箱时发现一封三天前收到的邮件。

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原来你是投资人啊，”祁雪纯恭维她：“这不巧了吗，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

“我要赶回警局。”祁雪纯回答。司云点头：“等会儿见。”

昏暗的灯光下，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