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什么？”祁雪纯挑了挑眉尾，“难不成你知道她会跟我说什么？”程申儿问：“你为什么去酒吧，既然你不要我，为什么不让别人要我？”

一个管家出来顶罪，颜启不会同意的。祁雪纯诚实的摇头，“但这里能吃到的东西，家里也能吃到。”

祁雪纯抿唇，也对，他看上去不像能跟小动物打交道的人。“你把祁家的事摆平了？”司妈问，同时撇开脸，迅速用手帕抹去泪水。

又说，“其实有时候我想，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对吧。”然而又一个小时过去，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没说话，反正情况是摆在这里的，多说也不能改变什么。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滚落。

“你好点了？”她问。傅延沉思半晌，缓缓说道：“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