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我？”程子同眸光黯然，黯然中又闪过一丝受伤，“他们的骗术的确高明。”“符小姐？”是服务员的声音。

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客观的，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是想要告诉他，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冲她挑眉：“该偷懒的时候，也要学会偷懒。”符媛儿准备再问，却见管家面露惊喜的看着病房：“老爷醒了。”

这么看来，程子同这是早有准备。她也算是碰上资深玩家了吧。

一旦卖出，马上可以给钱。男洗手间响起一阵冲水声。

“……我就是想问你，我可不可以离开这里了？”程木樱说道。她的公寓门换锁了，他只能老老实实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