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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那早点回家，也方便。”
司俊风不慌不忙，唇角挑笑，“生气了？”
少年又抬头，面露好奇，大概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跳楼。
“放开她。”祁雪纯再次重复。
“你还是得对付司俊风，只要司俊风垮了，你觉得祁雪纯会不会需要另外一个人来保护？”姜心白冷声道：“她的病情那么严重，身边缺不了人的，你要做的，难道不是让她身边的位置空出来？”
“喂，你是不是太冷静了？”祁雪纯嘟嘴。
“我都破过什么案，你知道吗？”
云楼垂眸：“我首先的目标，是攒足够的钱能供到圆圆大学毕业，我还想给她买一份保险，等她成年了，每年都能领到一笔生活费。”
就这个脚步声的节奏，和空气里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确定是司俊风无疑了。
“他从来不监视我。”祁雪纯立即将他恶意的猜测驳回。
“许青如，你点吧。”云楼说。
“你这是在走钢丝。”她好气又好笑。
祁雪纯缓缓睁开眼。
她挣扎，他手臂收得更紧。
她应该去网吧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