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Henry所说,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网络上能查到的资料寥寥无几。
许佑宁给了穆司爵一个无聊的眼神,重新躺下去:“还能玩这么幼稚的招数,说明没有受伤。”
可是按照穆司爵的性格,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吧。
闻言,陆薄言的第一反应就是,许佑宁答应了吗?
许佑宁点点头:“下楼说吧。”
许佑宁确实会简单的外科缝合,但是,她没办法替穆司爵缝合。
许佑宁以为自己猜对了,脸上一喜:“我们做个交易吧。”
穆司爵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许佑宁。
“还有一件事,”这一次,陆薄言停顿了许久才接着说,“今天一早,穆七就会安排阿光把沐沐送回去。”
她只是无法亲口陈述出来,让穆司爵承受和她一样的恐惧。
他的声音一贯是冰冷的,就像正在飘扬的雪花,没有任何温度。
穆司爵开始脱衣服,从外套到毛衣,他赏心悦目的身材比例逐渐浮现出来。
小家伙暂时忘了昨天的情况,迷迷糊糊地顶着被子爬起来,奶声奶气地叫:“周奶奶……”
周姨睁开眼睛后,一度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定睛一看,真的是穆司爵,这里真的是医院。
打电话的是一个自称是医院护士的女孩,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姓周的老奶奶。
穆司爵一只手钳住许佑宁的双手,高高的按在她头顶的墙壁上,许佑宁无法挣扎,他尽情汲取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