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祁雪纯知道，颇负盛名的咨询公司，实际拥有各种信息，只要你出得起价格。

“司总，”助理小声汇报，“今天白警官来过，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

“走吧，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

祁雪纯洗了一把脸，抬头，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

程申儿有点懵，司俊风没把名正言顺的妻子带来，反而得到这些女人的夸赞？

“你是谁？”他问。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祁雪纯心头冷笑，什么被人预定，明明就是程申儿在捣鬼。

“你们需要多少赔偿？”这时，司俊风带着助理走了进来。

“当然是真心的，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司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什么人教什么孩子，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修车吧。”她同意了。

还有程申儿的反应，是不是太紧张了点？

“……她……”蒋奈张了张嘴，马上意识到这些事情跟司俊风完全说不着，“不关你的事。”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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